我說：“馬兄，您大男人就讓我一下。”

秦瀧瞥了我一眼，“我看還是讓他先說好了。”

“別介！”我趕緊叫道，“我就有幾個問題想不明白，你不給我解釋清楚，我就要被自己活活憋死了。好好好！我馬上進入正題，第一問題，你是誰？”

“秦瀧。”

我斷定地說：“你不是秦瀧，之前救我的那個長頭發的腰間掛香囊的白衣道士是不是你？”

秦瀧沉默了一下，說了句：“記性不錯。”

行，這算是默認了。

我趕緊問下一個問題：“你以前就認識我嗎？為什么我每次有危險的時候你都會出現？你是鬼嗎？為什么附身在秦瀧的身上？他呢？死了嗎？”

他說：“不救你，你早就死了，死了就當不了人了，你問題太多了。”

我癟了癟嘴，說了和沒說有什么差別？我老大不樂意地聽秦瀧揪著馬鬃警告他：“少說廢話。”然后他才解開了馬兒的禁言封印。

馬兒說：“以前有個華老爺，娶了個姨太太，恩寵有加，結果姨太太和院子里面的長工有染被華老爺發現后百般折磨。姨太太不堪受辱，投井自盡，化身成了惡鬼，把整個華府的人都給害死了。華府的人死后的冤魂都被她拖到了下去，成為了奴隸。”

我插嘴問：“你們就沒想找個道士收了她？”

馬兒說：“怎么沒有，道士來了一批又一批，結果死的死，傻的傻。聽說有一個道已的道長，可惜我們還沒找到他，就聽說他被雷劈死了。”

我被逗的只拍大腿，“被雷劈死了，哈哈！我還沒聽說有哪個道士有這么憋屈的死法，哈哈哈！劈死了……哈哈哈！”

秦瀧涼颼颼地問：“很好笑嗎？”

我一抹眼角的眼淚說：“不好笑嗎？道士被雷劈死了誒。”

秦瀧說：“大概做了什么遭天譴的事情吧！”

馬兒說：“對對對，我聽說那道長是想做個逆天的法術觸怒了老天，所以才遭了雷擊。”

我：“那看來這個道長也沒多正派嘛！”

“不是，是聽說……哦哦哦！”

秦瀧一腳蹬了過去，馬兒疼地叫喚氣啦。秦瀧冷八度地說：“再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，我就把你兩一起收了算了。”

我老臉老皮地說：“哎，可惜你把我整進這個菩薩里面想收拾我也收拾不了嘍。”

秦瀧捏著我說：“我可以把你裹上肉，讓山貓吃掉了。”

我、馬兒：“……”

秦瀧滿意地于我們的安靜，“照你這說，那姨太太就是花婆婆？那虎子呢？她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兒子？”

馬兒不屑的“嗤”了一聲，“什么兒子，那是他奸夫。話來也真是好笑，那姨太太死了之后，長工也跟著投湖自盡了，尸體拖上來的時候孽種都好幾個月了。姨太太名字里面有個花字，又是華府的人，死后就取了個諧音，叫自己花婆婆。”

“倒是還知道要點臉，知道這種不守婦道的事情就是做鬼也要被人笑話的，對外就說那奸夫是自己的兒子，整日攪合在一起，呸！”馬兒越說越激動，腳步不停地刨著地。

我點點頭，“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，不過馬兄你那么激動干什么？”

秦瀧插嘴說道：“別扯這些。虎子為什么要娶她？繡花鞋是怎么回事？”